關(guān)于音樂的精選故事
音樂無處不在,白鯨在危難中聽到了音樂,才沖破了北極的冰層;奶牛在音樂的感染下,才產(chǎn)出更多的奶;小草在音樂的陶冶下會顯得更加嫩綠;就連病危的病人聽到音樂也會感到好了許多。假如沒有音樂就沒有眼前的這些景象。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您整理的關(guān)于音樂的精選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關(guān)于音樂的精選故事篇一:原始叢林音樂會
古瑟貝·拉齊奧今年40歲。這位歌劇明星在為期數(shù)周的巴西巡演過程中到處受到款待,一個多么讓人激動的國度啊!真遺憾,只有四天,美好的旅程就要結(jié)束了。
古瑟貝結(jié)束了當天在里約的演出,回到賓館,正自感慨,有人來敲門了:“是拉齊奧先生嗎?您能否賞光……我想和您簡短地聊聊,一定不會耽誤您太久的!”是一個聲音尖細,但舉止文雅的男人。
古瑟貝將他讓了進來。
這位身材矮小、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露出非常有禮貌的微笑:“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叫保羅·德·西茂,是瑪瑙斯劇院的經(jīng)理人,我想給您提一個合作的建議:我們劇院想邀請您過來開六場音樂會,薪酬是兩萬美元。您愿意的話,現(xiàn)在就給您預(yù)付一萬美元定金。”經(jīng)理人打開皮包,拿出一疊鈔票,還有一張飛往瑪瑙斯的機票。
兩萬美元!一個幾乎不可企及的數(shù)字!誰會拒絕這筆交易呢?!
但是,接下來經(jīng)理人提了個很奇怪的要求:“拉齊奧先生,我們的合同還有一個小小的前提,就是無論發(fā)生了什么,您都不能提出問題!”
“為什么?”
“不可以提問,拉齊奧先生,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四天之后,古瑟貝乘坐飛機來到了瑪瑙斯。這里的一切都了無生機,就像一座鬼城!當古瑟貝滿腹疑惑地來到瑪瑙斯劇院時,他傻眼了──這是一座殖民時期遺留下來的奢華建筑,已經(jīng)破舊不堪,完全沒辦法開展任何演出。
古瑟貝感覺自己被人戲弄了,他滿腹怨氣地找到了保羅提前給他預(yù)定的賓館。
經(jīng)理人保羅正在房間里等他。拉齊奧一見他就沖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剛剛我看到歌劇院了,一片廢墟,純粹是一片廢墟!”
“拉齊奧先生,您聽我解釋!”
古瑟貝放開他,覺得自己剛才有點沖動了。
經(jīng)理人保羅不安地搓著手,用尖銳的嗓音解釋道:“您說得對,我在里約沒有跟您說出全部的事實。您的音樂會不在瑪瑙斯劇院舉行,而且,要舉行的不是當初我跟您說的六場音樂會,而是一場。”
“僅僅一場?!兩萬美元只辦一場音樂會!這還真是前所未聞!我該為這兩萬美元做些什么?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拉齊奧先生,請您冷靜一點。您只需要唱歌!除了唱歌,什么都不用做!請您相信我!”
“拉齊奧先生,如我所承諾的,這里是剩下的一半報酬── 一萬美元。請您收好!明晚8點我過來接您。”
車子在顛簸的路上一路前行,直到隨著夜色一同沒入一片叢林。叢林深處的夜晚是全世界最黑暗的!世界上也不會有其他地方這樣昏暗了,如死一般沉寂。拉齊奧越來越后悔,為了兩萬美元來進行這樣的冒險,簡直蠢到家了!就為了一場音樂會!不,他不再相信了。他很可能被綁架了!這是個陰謀,沒錯,一定是的:這是一起綁架!
就在他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車子停住了。一陣沉默之后,經(jīng)理人友好地微笑著說:
“就是這里了!”
一座新歌劇院搭建好了──在原始叢林里!而他就要在這里一展歌喉……
“拉齊奧先生,您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拉齊奧走到舞臺上,伴奏已經(jīng)坐在鋼琴前了。通常這時候會有掌聲,但這里只有寂靜,讓人壓抑的寂靜??善婀值氖?,看起來,人數(shù)甚至還不少──得有幾百號人。問題是,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呢?為什么他們想要在原始叢林里聽他出色的歌喉呢?還有,為什么他們不鼓掌,這些……這些難道是不愿被認出來的鬼魂?
鋼琴伴奏開始彈奏《塞維利亞理發(fā)師》的選段“誹謗詠嘆調(diào)”。古瑟貝·拉齊奧開始唱了,但還有些許膽怯,有一點前所未有的遲疑。第一段結(jié)束──同樣沒有掌聲,沒有任何聲音。這位被四處頌揚的歌劇院大明星此刻架著胳膊,木偶一樣站在舞臺上,就好像是在評委或者是老師面前唱歌一樣,之前他還在音樂學院學習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但是,有一點他越來越肯定:這些幽靈一樣的觀眾在認真聽他唱,并且很敬重他。自打他開音樂會開始,他就能很好地判斷這種沉寂。亳無疑問,這里的沉寂是一種熾熱的沉寂,一種靜靜的咆哮的掌聲。
古瑟貝·拉齊奧拿出他的手帕。汗水流過他的臉頰。這種悶熱讓人難以忍受,但是很奇怪──他的恐懼消失了。
而且,他與他那些看不見的沉默的觀眾的交流非常密切。突然間,他就有了超越自我的愿望。他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做到最好。
終于,幕布靜靜地降下。結(jié)束了,經(jīng)理人沖向他。古瑟貝覺得他的聲音不再那么讓人難受。這個并不高大的男人表達了無以言表的感激,看得出,他深受感動。他久久地握著他的手:“謝謝,拉齊奧先生!謝謝!您唱得好極了,謝謝!”
古瑟貝這時候也沒有提出問題。他已經(jīng)被這一天發(fā)生的這些離奇的事情弄得精疲力竭了。許久之后,他才得知了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真相。當他向一個巴西的醫(yī)生朋友講述他的這段奇遇時,那位巴西醫(yī)生呆住了,囁嚅道:“也就是說,這是真的。我聽說.離瑪瑙斯大約20公里遠有一個村莊,隱蔽在叢林里,誰都不能進入。那里叫麻風村。是的,我的朋友,您為一群麻風病人開了一場音樂會。”
古瑟貝久久地抱著頭,思索著。“為什么會這樣呢?那個經(jīng)理人是假冒的?他為什么愿意付出如此昂貴的演出費用呢?”
“看來,這個假冒的經(jīng)理人應(yīng)該是一個真正的百萬富翁,也許是一個慈善家……誰知道呢,也許觀眾里有一個對他十分珍貴的相識。”
關(guān)于音樂的精選故事篇二:音樂盒里的舞者
孫枚是著名的舞蹈演員。這天,她回到家,正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孫枚吃了一驚,急忙走進去,家里整整齊齊的,根本就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孫枚檢查了一遍家里的物品,發(fā)現(xiàn)沒丟失什么,也就沒放在心上。
夜里,孫枚睡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間聽到一陣對話。一個男聲說:“莎莎,我們出去吧!”一個女聲接著說:“可是,孫枚在家睡覺,萬一把她吵醒了怎么辦?”男聲說:“我們輕點,不弄出任何聲音。”
接著,孫枚似乎聽到一陣音樂聲,過了一會兒,就什么聲音也沒有了。第二天早上,孫枚起了床,想起昨天晚上聽到的,不禁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她走出客廳,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門口,嚇了一大跳:門竟然又是虛掩著的!昨晚她確實把門關(guān)得死死的,怎么會這樣呢?
孫枚仔細檢查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她隱隱感覺到,可能有人在搞惡作劇,但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孫枚報了警。
派出所派吳強來向?qū)O枚了解情況之后,叮囑她仍像平時一樣,若無其事地生活,他會24小時對她的住房實行監(jiān)控。
過了兩天,吳強來找孫枚,一見面就問:“你家里確實只有你一個人嗎?沒有其他人了?”
“是的,只有我一個人。”孫枚回答。吳強說:“可是,我發(fā)現(xiàn)在你家里出入的,并不止你一個人,還有一位英俊的先生和一位漂亮的小姐。”
孫枚聽了吳強的話,認為他在開玩笑,她說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已經(jīng)獨居了好幾年,自從買下這套房子之后,就沒有第二個人進來住過。但是,吳強拿出一臺攝像機,調(diào)出鏡頭。孫枚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因為她看到鏡頭里,一對年輕男女從自己家里走了出去。吳強又調(diào)出另一個鏡頭,這次是那對男女走進孫枚的住房。孫枚愣住了:居然有人在自己家里出入自如!
吳強分析道:“這兩個人不像是賊,因為他們進進出出,都沒有動過你家里任何東西,而且,他們從容的樣子,就像在自己家里出入一樣。所以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就住在你家里?”
“不可能!”孫枚覺得奇怪。
吳強說,他來之前通過監(jiān)控器,看到那兩個人進來了,只要在屋里找一找,就知道他們在不在。孫枚和吳強把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半個人影。吳強只好走了,他叮囑孫枚,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馬上給他打電話。
晚上,孫枚毫無睡意,她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情,覺得實在是太奇怪了。無意中,她看到床頭柜上那只紅色的音樂盒,便隨手拿起來,翻開盒蓋,美妙的音樂立即響起。孫枚打量著音樂盒,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仔細想了想,原來是少了兩個舞者。音樂盒里面有個舞池,每次打開盒蓋之后,舞池里的兩個舞者就會彈起來翩翩起舞。那兩個舞者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大約有手指般大小,一男一女,穿著漂亮的禮服,看起來非??蓯邸?/p>
這個音樂盒是父親送給她的,孫枚非常喜歡,每天都要打開來欣賞音樂和舞蹈,但是這段時間太忙,已經(jīng)好久沒打開過了。孫枚記得很清楚,最后一次打開的時候,還看到兩個舞者在里面跳舞的,今天怎么突然不見了?
孫枚想起吳強拍下來的那一男一女,突然覺得那兩個人好像有點面熟,對了,很像音樂盒里的那兩個舞者,會不會就是他們?想到這里,孫枚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打電話給吳強,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第二天早上,吳強來了,他覺得孫枚的想法太不可思議了,但還是把音樂盒帶回派出所,鎖進了抽屜里。
晚上,孫枚回到家里,門又是虛掩著的。這一次,她發(fā)現(xiàn)家里到處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就在她感到吃驚時,房間里傳出了聲響。孫枚推開房間門,只見一對年輕男女正在里面焦急地尋找著什么。他們看到孫枚,一下子愣住了。孫枚認出,他們就是在自己家進進出出,被吳強拍下來的那對男女,不禁驚叫了起來。那男子急忙拉起女子,說:“莎莎,快跑!”然后,推開孫枚向外面跑去。
吳強接到孫枚的電話,很快便趕來了,但那一男一女早已跑得無影無蹤。孫枚檢查了一下,并沒有丟失貴重物品,顯然,那一男一女在尋找某樣東西。
公安局將那兩人的照片刊登在報紙上。很快,就有人來舉報。舉報者是市里一個歌舞劇院的老板,說那兩個人是歌舞劇院幾天前新來的演員,男的叫汪鵬,女的叫莎莎,他們舞蹈跳得非常好,人又長得俊美,很受觀眾歡迎。吳強又叫他把汪鵬和莎莎的檔案拿來,發(fā)現(xiàn)上面填的住址,正是孫枚家的住址。
吳強找到孫枚,告訴她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孫枚聽到汪鵬和莎莎的名字,驚訝地說:“那是我給音樂盒里的兩個舞者起的名字呀!”她再次肯定,他們就是從音樂盒里走出來的。
吳強仍覺得不可思議,汪鵬和莎莎畢竟是兩個大活人,他無法將他們和音樂盒里手指大小的舞者聯(lián)系在一起。不過,他還是按照孫枚的意思,把音樂盒放在公安局里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因為孫枚認為,汪鵬和莎莎要尋找的,一定是音樂盒,那是他們的棲身之所,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消息傳出去不久,正在外面辦事的吳強接到電話,說汪鵬和莎莎潛進他的辦公室,撬開了他的抽屜,被發(fā)現(xiàn)后,他們趁亂逃走了。
吳強急忙趕回公安局,一看自己的抽屜,里面那個音樂盒不見了,其他什么都沒丟。顯然,汪鵬和莎莎只為音樂盒而來。吳強打電話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了孫枚。
孫枚剛剛掛掉電話,汪鵬和莎莎就闖了進來。莎莎傷心地問道:“孫枚,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們?”孫枚鎮(zhèn)靜下來,說:“你們擾亂了我的生活,我只好報警,警察當然也要調(diào)查清楚。”“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再也不能到歌舞劇院去表演了。”汪鵬說。
這時,孫枚才知道,汪鵬和莎莎從音樂盒里出來,并沒有惡意,完全是因為對舞蹈的熱愛。孫枚因為忙,很久沒打開過音樂盒,欣賞他們的舞蹈,而他們是因為舞蹈而存在的,不表演,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所以,他們才悄悄離開音樂盒,加入了歌舞劇院。劇院沒有安排他們表演的時候,他們就回到音樂盒里。同樣作為舞蹈演員,孫枚知道舞蹈在自己生命中的重要意義,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原本沒有生命的舞者,也會為了舞蹈而不顧一切。
吳強來了,叫孫枚開門。汪鵬和莎莎很驚慌,孫枚對他們說:“你們回到音樂盒里,吳強就不會對你們怎么樣。要不然,他會懲罰你們的,因為你們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
汪鵬和莎莎互相看著對方,猶豫了。孫枚知道他們的心思,對他們說:“只要你們以后不再出來,我保證,每天都打開音樂盒,欣賞你們的舞蹈。有空的話,還會叫我的朋友也來欣賞。”
有了孫枚的承諾,汪鵬點了點頭,拿出那個音樂盒,打開盒蓋放在桌面上,一眨眼的工夫,兩個大活人就從孫枚眼前消失了,而音樂盒里多了一男一女兩個手指般大小的舞者。
吳強進來的時候,音樂盒里飄出美妙的音樂,兩個漂亮的舞者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真是太美了!”吳強忍不住贊嘆。
關(guān)于音樂的精選故事篇三:不務(wù)正業(yè)的音樂家們
1858年5月15日,年輕的亞歷山大·鮑羅丁從俄國圣彼得堡醫(yī)學院畢業(yè),他以一篇《化學與毒理學視角上砷酸與磷酸的類比》取得了醫(yī)藥化學博士學位。此后,他又赴德國海德堡從事博士后工作,致力于有機鹵化物和苯衍生物方面的研究。
當然,今天的人們知道鮑羅丁并不是因為他在化學上的成就,而是因為他的音樂。自古宅男愛藝術(shù),鮑羅丁就是典型代表。1862年起,他開始跟隨巴拉基耶夫?qū)W習作曲,第二年更是與一位鋼琴家結(jié)婚。他的兩部交響曲與兩部弦樂四重奏接連出版,還被吸收進了由5名俄國主流作曲家組成的“強力集團”里。但是,盡管已經(jīng)在作曲界混到了這種地位,鮑羅丁仍然沒忘記他作為化學家的本職工作。1872年,他獨立發(fā)現(xiàn)了羥醛反應(yīng),這種反應(yīng)是現(xiàn)代醫(yī)藥合成的基石之一。鮑羅丁上百年前的研究成果至今仍可以在學術(shù)數(shù)據(jù)庫里查到。
據(jù)說,這位化學家經(jīng)常在實驗室里醞釀樂思,寫作樂曲,因此也經(jīng)常耽誤實驗甚至弄壞實驗器材。好在他兩方面都沒有耽誤,不論音樂還是化學方面的成就都足夠令他留名青史了。
其實在著名作曲家里,在別的領(lǐng)域也有建樹者不計其數(shù),特別是不少作曲家擁有法學或是醫(yī)學學位。最夸張的例子也許是法國作曲家卡米爾·圣桑了,這位大音樂家簡直是幾百年一遇的天才,除了《動物狂歡節(jié)》《骷髏之舞》等膾炙人口的作品之外,他還是一位有名的數(shù)學家。在學術(shù)期刊上發(fā)表的論文則涵蓋了聲學設(shè)計、羅馬帝國時期劇院的內(nèi)部裝潢、古代樂器等領(lǐng)域,還寫作過一本哲學專著,寫過詩集和劇本,在大學里開講座講解海市蜃樓的原理。作為法國天文學會的會員,他經(jīng)常為日食等天文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而舉辦專場音樂會,這位跨越了無數(shù)個領(lǐng)域的天才成為當時法國知識界的領(lǐng)袖人物之一。許多人批評他太過“不務(wù)正業(yè)”而耽誤了作曲。但圣桑流傳下來的杰作已如此之多,難道還不夠偉大嗎?
前不久,著名的維也納醫(yī)科大學向39歲的曼弗雷德·赫金頒發(fā)終身教職,他是一位糖尿病及腎臟移植方面的專家,同時他的名字在音樂界也并不陌生,因為他也是維也納愛樂樂團低音提琴演奏員。赫金2001年加入了維也納國立歌劇院兼職拉琴,同時在德國繼續(xù)著繁忙的學業(yè);幾年后,他不僅拿到了醫(yī)學學位,還被選拔進了維也納愛樂樂團,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奇跡。其實隨著各個學科的發(fā)展,想成為某個領(lǐng)域里的專家尚且越來越難,達到“一專多能”的程度就更是難上加難了;但音樂家們也未嘗不能在別的領(lǐng)域里試試身手,雖然未必成“家”,但人生必將因此而更加絢麗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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