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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真實恐怖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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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真實恐怖故事

  短篇真實恐怖故事篇三

  她的臉色極度蒼白,嘴唇顫抖著,仿佛一個剛從精神病醫(yī)院里跑出來的人。

  沉默了好長時間,她終于抬起了頭。

  “警官,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隨心情吧!你別緊張,也別著急!”我安慰他道。

  她微嶶地點了點頭,松了口氣,道: “我跟我丈夫的關(guān)系真得不是很好,我們經(jīng)常會因為一些瑣事而吵嘴,而且吵嘴的時候,我們都非常的生氣,他有時候會摔門而去,把我一個人撇在屋子里,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都非常的后悔……!”

  我看到,她的眼睛中已有淚漬滲出,看來她當(dāng)時是真得很后悔。

  “我非常清楚,其實我是很愛他的,可是事情弄到最后總是很糟,他每次生氣的時候,都離家好幾天,經(jīng)常找一些沒有人的地方獨自發(fā)泄,也不理我”她終于抽涕了起來,然后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接著說道: “那天晚上下著毛毛細雨,我們又吵了起來,而且吵得非常兇,他顯得極度憤怒,一甩袖揚長而去,當(dāng)時我真得很后悔沒有攔住他,也許是礙于面子吧,我只是站在窗口向外望去,毛毛的細雨中,我看到他向南山那個方向疾奔,一次也沒有回頭,我想當(dāng)時他一定真的很生氣,后來他終于消失在雨夜中,我沒有想到,他…他意然再也沒有回來……!”

  說到這里,她已哽咽了起來。

  “平時,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時候,他都是在多長時間后回來的?”我盡量舒緩語氣地問道。

  “兩三天吧,也有更長的時候,有一次,七天后他才回來的,這是最長的時間了,可……可這一次,已……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了!”

  她的眼睛變得通紅,情緒開始變得激動起來。

  “你別怕!我想他還至于出現(xiàn)什么不測的,也許明天就能回來的!”

  “根本不可能的,你不知道的,南山那里只有一座古宅,他要是沒去那里又會去哪里?”他沖動地說著。

  “你去哪里找過吧?”我問道。

  “沒有!到南山上面的古宅只有一條路的,而且很陡峭,坎坷不平,我叫了家里唯一的仆人塔斯去尋里找他,可是,塔斯去了后竟然跟他一樣再也沒有回來,我非常的害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終于忍受不住那種恐懼的煎熬,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他一定進了那個古宅么?”我忍不住問道。

  “他生氣的時候喜歡找安靜的地方發(fā)泄的,我很了解他的性格的,他要是沒有去那座古宅又會去哪里呢?再說,那座山上也只有那么一座古宅,其它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古頭”

  她極為詳盡地敘述著,讓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說得都很付合事實。

  “那座古宅是在山頂 ,還是在半山腰?”

  “半山腰靠上一點!”

  “你知不知道古宅的來歷?”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遠遠望去,那古宅顯得極其蒼老,像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一樣蹲在山上!”

  我盡量去想像她所描述的樣子,使自己處在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中,忽然有一個影像跟我所想的完全重合到一起,內(nèi)心深處生出一種怪怪的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地方。

  “你一直住在那里嗎?”我心有所想的問道。

  “不是!我們從搬到那里到現(xiàn)在僅僅兩年!”她很肯定地說道。

  “兩年!?”

  我終于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兩年前的一則電視新聞中,曾報道過,有兩名中學(xué)生在一座山上失宗的事情,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畫面就是一座山,且山的上面是一座古宅,只不過,我實在記不住那山叫什么名字了。

  “你那個地區(qū)具體叫什么名字?”我謹慎地向她詢問道。

  “達拉村!”

  “達拉村!?”

  “是的!達拉村!”

  在她的提醒下,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一點都沒有錯,當(dāng)時新聞就是這樣報道的,是在達拉村南山上,有兩名在那里游玩的中學(xué)生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可能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有找到吧。

  我是在心里想著這些事情,我知道,這絕對不能跟她提起的,因為這樣的事情實在不是太容易刺激到她了。

  “這樣吧!你先回去,我盡力在最短的時間里幫你找到他,現(xiàn)在,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整件事情!”

  她點了點頭,眼睛中閃著黯淡的光,好像對我充滿了失望,對我的信任程度仿佛已降低到了最低點,最后,憂心重重地走出了門外。

  我仰躺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我心里非常的清楚,這樣的事情我必須親自到那里看一看才可以,這時,我似乎已基本確定下一步該做什么了。

  但是,第二天發(fā)生了一件令我吃驚的事情,就在我本打算親自去那里看看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又來了,而且是神色慌張地闖了進來,失常地喊道: “有鬼,有鬼叫,古宅里有鬼呀!……”

  我看到她的精神跟昨天真是有點不太一樣,好像有點失常了,瘋顛了。

  我將她扶到椅子上: “別害怕!這里是警察局!有什么慢慢說。”

  她竟然像根本聽不到我的話似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瞧著窗外。

  “窗子,窗子,就在窗子外邊,我看到了,在窗外邊有個游蕩的鬼魂,它還會叫,在古宅里,在那個古宅里……!”

  我真是有點不知所措了,握緊了拳頭,猛地砸向桌子,怒吼了一聲: “行了!”

  這一炸雷似地吼聲還真的湊了效。

  她的身體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仿佛一下子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怔怔地看著我,顫微微地說道:“警官,我真得看到了,在古宅里,有衣服在順風(fēng)跳舞,是一件衣服,僅僅是一件衣服,它在跳舞,它……!”

  “它,它什么它,它還會唱歌,是吧!”我怒目向她訓(xùn)叱道。

  她意努力地搖了搖頭。

  “不!不是唱歌,是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衣服會叫,真得,它像野獸似地叫著,實在太可怕了!”

  我想她可能是因為精神過度緊張才導(dǎo)至胡言亂語起來。

  “昨晚,就是昨晚,我終于爬上了南山,我從古宅的窗子里看到了一件衣服,它在順風(fēng)舞動,猶如孤魂野鬼,警官,我說得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企求之意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到了臉上。

  我的心忽然軟了下來,忽然覺得她其實真得很可憐,我本應(yīng)該盡最大努力幫助她的。

  “別怕!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你把地址告訴我一下,你的住址”

  我扶住她的雙肩,舒緩著語氣說道,她充滿感激地點著頭。

  “達拉村十七號,到了那里,你一眼就會看到的,就在村頭的,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南山,我們那里實際上根本沒有幾戶人家的,我們的房子是最好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她詳盡地說著,對我的去意表示了極大的歡迎,看來她不但需要幫助,而且是非常急迫的。

  “你放心!天一黑我就過去!”

  實際上我本打算白天去的,但聽她所敘述的怪事,我覺得如果晚上去的話,可能對查實事實真相會有很大的幫助,是以,我才答應(yīng)她晚上過去,同時也讓她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定的安慰,讓她對自己所說的胡話有一個更清醒的認識。

  天剛微黑,我就驅(qū)車來到了達拉村,一眼就能看到在達拉村的村頭有一棟十分漂亮的小洋房,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個女人的家了,同時,我在想一個問題,就是,我是不是該去跟她打個招呼呢?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南山所在了,還有那座在黃昏中顯得詭異森森的古宅。

  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跟她打個招呼,至少讓她知道我真得來幫她了。

  我把車開到了小洋房那里,然后就下車徑直來了小洋房的門前,我看到門并沒有關(guān),且屋子里燈火通明。

  出于禮貌期間,我敲了敲并沒有關(guān)著的門,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見她出來,于是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難道出門去了?但門為什么沒有上鎖呢?

  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突然涌上了我的心頭,憑著職業(yè)的警覺,我感到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情,我掏出了手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我轉(zhuǎn)了幾個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忽然,從一間臥室里傳來“撲通”的一聲,那感覺就好像有重物撞擊了一下空心地板似的,我猛地沖了過去,一腳踢開臥室的門閃了進去,突然有東西在我的眼前摸糊了一下,快如閃電,只聽哐啷一聲,玻璃窗被撞的稀碎,那個東西沖出去,就像一陣輕漂的煙一樣消失在夜幕中,我看到那個女人就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還在流著血。

  我吃了一驚,慌忙過去將她扶在懷里。

  “你怎么樣了?”

  “衣……那……衣……衣……!”

  還沒說完她就斷了氣,我不敢相信這里事實,我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她完全沒有了呼吸。

  我剛才看到的是什么東西呢?難道就是她所說的衣服?

  這根本就不可能,她顯然是被那個東西給弄死的,如果說那是衣服的話,可衣服又怎么會殺人呢?

  難道真得有鬼?

  人怎么會跑的那么快,可以說,那簡直就是在飛。

  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我拔通了同事小王的電話。

  “小王,快來達拉村十七號,這里出人命案了!”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小王的警車就停在了外邊,我看到他還帶了三個人一起來,我迎了出去向他粗略地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并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了,然后我又帶了一個同事一起向南山走去。

  上南山的路的確是不太好走,我一邊在努力地爬著一邊思考著我剛才沒有看清楚的那個東西,最后,我還是想不出,在這個地方會有什么東西,會這么厲害,一閃而過,穿窗而出,這簡直不是神就是鬼了,人是堅決做不到的,實在是太快了。

  二十分鐘后,我們兩人終于來到了那座古宅的大門前。

  在朦朧的夜色中,整個古宅顯得老氣沉沉,破敗不堪,陰氣森森,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警官,我們到這里做什么?”

  我的這位小警員顯然是有些心虛了。

  “沒什么,隨便看看!”

  因為時間極短,我也來不及向他敘述詳情,只好這樣說了一句,但說完后,我忽然覺得很好笑。

  我跟她小心謹慎地走了進去,園子里野草叢生,臭氣矄天,讓人感到很惡心,我跟他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我在想,那個女人的男人想找個地方發(fā)泄的話,又怎么會來這種臟地方,除非是吃錯藥了,再不就是真被鬼抓了進來。

  我們穿過了亂草,走進了昏暗的屋子。

  “我們分頭在屋子里走走,把手電打開!”

  我對他說道,然后我們就分開了。

  屋子里到處都是蜘蛛跟蜘蛛網(wǎng),我甚至看到了一條蛇從屋角閃了過去,還有幾只老鼠躥來跳去的。

  要不是因為察案,我想我是絕對不會來到這種鬼地方的。

  正在我凝神間,突然有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嚇了一跳,猛一回頭,只見我的同事正用一只手指放在嘴邊作勢讓我小點聲。

  同時,我感覺到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正在發(fā)抖。

  “怎么了?”我悄聲問道。

  “把手電關(guān)了!”他略帶顫音地悄聲說道。

  我莫名其妙地關(guān)了手電,實不知他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件衣服!”他扶著我在耳邊低聲說道。

  我完全能夠感覺出他非常的恐懼,因為他的呼吸已非常的不正常。

  “衣服怎么了,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問道,聲音很小。

  “它在飄動,就在后院,我看到了,就在窗戶那里!”

  他的身體明顯開始抖動,只有極度恐懼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我開始將信將疑 “走!我們過去看看!”

  基本上是我托著他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后窗那里。

  隔著窗,我向后院聚精會神地望去,在昏暗的夜色里,整個后院留給人的只有孤寂,冷漠和凄涼,野草如鬼魅般隨著微風(fēng)輕輕地搖曳著, 一只野貓似的小獸從墻頭驚恐地閃了過去,它在害怕什么,是的,連它都在害怕,可實際上,我真得什么也沒有看到。

  我轉(zhuǎn)頭望向我身邊的這個小警員,我的表情已完全能夠表達我對他的疑問。

  “我……我真……真的……!”他喘息著,結(jié)巴地說道,突然,他的雙眼閃爍起怪異的光來,那分明就是一種極度的恐懼,他怔怔地望向我向后的窗外。

  與此同時,一種低沉的如蛇信一樣的怪音緩緩地傳來。

  我緩緩地轉(zhuǎn)過頭。

  就在這一瞬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像得到我是多么的吃驚。

  一件淺黃的衣服,正如幽靈一般在野草叢中緩緩地飄蕩著,同時,還伴隨著輕微地怪叫聲。

  我跟同事完全呆在窗口,就像兩樽沒有靈魂的雕像。

  如果一直是這樣的話,也許我們至少還知道我們是人,并且我們看到了讓人類無法相信的事物。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又把本已驚恐到了極點的我們再一次拋向了高空的更高極點。

  那怪衣的懷里竟然抱著一具死尸!

  沒有人能夠知道為什么我一下子就能看出那是一個死尸,甚至連我自己一時間都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

  那死尸竟然就是她,就是那個女人,就是剛剛死去的住在達拉村十七號的女人。

  就是我經(jīng)歷了那么多古怪至極的案子,也無法理解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它竟然飄了過來,就抱著那軟綿綿的尸體飄了過來,離我們的窗口越來越近。

  昏暗的夜色中,它的面目竟然顯得越來越清晰。

  我跟同事驚諤地瞪大雙眼。

  我的上帝! 那哪是一件衣服呀,那根本就是一張飄蕩在空中的人皮。

  現(xiàn)在的情形就是,一張人皮跟一具死尸粘在一起,并且如幽靈一般緩緩向我們飄來。

  剎那間,一股正義之氣從心中由然而生,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仿佛立刻就會爆炸。

  我抽出了手槍,向同時使了個眼色,大喝一聲,一腳將后門揣開,如一頭猛虎一樣虎嘯而出。

  可是虎威卻又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地上只有一具尸體,且粘滿了鮮血。

  我跟同事都怔怔地站在那里,又處在了一半清醒一半糊涂當(dāng)中。

  管他是人是鬼,我們總不能坐以待命,我又向同事使了使眼色,我們都提著手槍在野草叢里謹慎地搜索起來,我明白,那肯定是一個極危險的事物,不管它是人是鬼,只要它一出現(xiàn),我就一槍斃了它。

  我聚精會神地搜尋著,已聽到了自己猛烈地心跳聲。

  “啊——!”我的同事發(fā)出了一聲廝肝裂肺的慘呼。

  我猛然間一回頭,只見他人影一閃,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種巨大的不祥的氣氛突然籠罩了我的全身。

  我瘋了一般沖了過去,東張西望,已是慌張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我還吃驚地發(fā)現(xiàn)就在地上的那具女尸也不見了蹤影。

  難道真的有鬼?

  我舉起槍向著天空狠狠地放了兩槍,槍響之后,仍然是一片死寂。

  我始終未能發(fā)現(xiàn)同事的身影,一步步地退出了古宅,拔通了小王的電話。

  當(dāng)小王帶著兩名警員氣喘呼呼地沖上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等了十五分鐘。

  “那尸體是不是不見了?”我直接向小王問道。

  小王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

  “一會兒我再告訴你,你先告訴我那尸體是怎么不見了?”

  “說起來實在奇怪,那尸體簡直就是不翼而飛,就在那小小的臥室,我們守的可是嚴實的,但那尸體就像空氣一樣蒸發(fā)了!”小王顯得無法理解地敘述著。

  “會不會是有人進去了?”我問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感到有氣無力的話。

  “那根本就不可能!”他肯定說道。

  “也許是有什么東西飛進去了!”我若有所思地說道,但心里非常清楚,對他們來說,根本就無法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嘆了口氣,把剛才古宅里發(fā)生的事敘述了一邊。

  “看來,我們只有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守住這里了,我覺得那怪東西很有可能還會再出現(xiàn),不管是人是鬼,守到天明就一定會有個結(jié)果!”

  我對他們加重語氣地說道。

  他們點了點頭,我們一共四個人,悄悄地爬到了古宅的屋頂 ,分散在四周,悄悄地隱蔽了起來。

  星夜,時間慢慢地流逝著,一切在寂靜中都顯得肅穆詭危。

  我們就像四只夜貓一樣守在那里,警惕地注視著古宅里的一切動靜。

  突然,從后院的東北角里又傳出了那種低沉的如蛇的怪嘯聲。

  恍忽間,一張人皮如同幽靈般閃了出來,在野草叢中緩緩地飄蕩著。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零晨五點多鐘了,不知不覺中,我們已足足等了四個多小時。

  我的心情極度憤怒又異常緊張,一個是因為我那失蹤的同事很可能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另一個是因為我已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根本不是一個人。

  到底是什么,目前我還是說不清楚,只能勉強說是一張人皮了。

  我悄悄地舉起了槍,穩(wěn)穩(wěn)地瞄準了那張人皮,狠狠地連續(xù)扣動了五次板機。

  “砰……砰……”清脆的槍聲也連響了五下。

  然而,事情又出乎我的意料,槍聲響過之后,后院里又空空如也。

  人皮再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吃了一驚,我們四個人湊到了一塊兒,面面相覷。

  我們沒有立即下去,這主要是出于安全的考慮,因為誰也無法想得到往下又會發(fā)生什么怪異的事情。

  天終于在沉寂中漸漸亮了起來。

  我們也疲憊地跳下了房頂,在踏入后院的那一刻,我們吃驚地發(fā)現(xiàn)地上有零星的白色的液體。

  “這是什么鬼東西?”小王吃驚地說道。

  他的話也完全代表了我們心里所想的,實際上,我們真得就無法看得出那白色液體到底是什么東西,只但但地覺得它散發(fā)出一種古怪的腥臭味。

  但這白色液體卻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它在地面上延伸著,一點點地竟然把我們引到了墻角的一叢草堆那里,然后那液體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憑著職業(yè)嗅覺,我們都看出了那草堆里一定有文章的。

  小王小心謹慎地撥動著那堆亂草,我們提著槍瞄著亂草以防有什么不測,草堆撥開后,我們吃了一驚,一個碩大的黑洞呈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并且,我們看到失蹤那名警員的槍就在洞里。

  小王怔了一下,然后將手伸到了洞里,我們本來知道他是要去拿出那把手槍的,可我們竟疏忽了一件事情,當(dāng)我們反應(yīng)上來時已為時已晚,小王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整個身體被吸向了洞口,我跟另外兩名警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異慒了,慌慌張張地抓住小王就往外拉。

  猛烈地晃了一個跟頭,我們竟然全都摔倒在地上,可怕的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我們驚諤地看著小王的胳膊。

  他的胳膊上竟然纏著那人皮,白色液體摻著低嘯濺得到處都是。

  小王狠命地摔著胳膊,砸向地面,一下,兩下,三下……!在他近似于瘋狂地摔打下,那張人皮終于緩緩脫落了下來,掉到了地下。

  而小王的那只胳膊則變得像枯肢一樣,他慘痛地呻吟著倒在了地上。

  我沖過去,舉起槍朝著那張還在顫抖的人皮又開了五槍,槍響過后,那張人皮終于停止了抖動,白色液體濺了一地。

  而在這個時候,我才完全看清,那根本不是一張人皮,而是一張類似于人皮的軟體怪物,它的周身布滿了細小的白毛,在頭上還生有兩只細小血紅的眼睛。我們都驚呆了,仿佛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這是我一生看到的最古怪的生物,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了。

  后來,我們調(diào)動了很多的警力對整個后院進行了挖掘。

  結(jié)果是這樣的,我們一共挖出了三具已干癟的像木乃伊的尸體和兩具未長成大人的骷髏。很明顯,那個異族怪物有我們不可想象的殺人能力。

  經(jīng)鑒定,兩具骷髏是兩年前失蹤的那兩名中學(xué)生,三具尸體中,一具是我們的警員,另外兩具,一個是那女人的丈夫,一個是那女人的仆人塔斯。

  整件事情都結(jié)束了,但我心里卻始終圍繞著兩個想不開的問題。

  一個就是那女人的尸體,她的尸體我們始終未找到,只找到了她身上穿的一件衣服,我曾經(jīng)想過,會不會還有另外一只異族生物呢?

  另一個問題就是那怪物到底是哪里來的,我們?nèi)祟惢旧细闱辶怂?、空中和陸上生存的一切生物?/p>

  但是地下呢?地下一百米,一千米,一萬米,甚至更深更深呢?我們是不是也完全搞清楚了呢?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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