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妓女的恐怖故事(4)
鬼妓女的恐怖故事
蘇蘇該不是也想過來扭斷自己脖子吧?
否則,她為什么不親自走過來找自己呢?她不是說有話想要對自己說嗎?
“你別誤會,秦郎,”蘇蘇又說道,“我沒有惡意,不會害你的,你過來嘛……”
蘇蘇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酥軟的嬌氣,秦白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他的腳下又不由自主地往窗戶外走去了。
蘇蘇的話語里嬌膩如蘭,確實很有誘惑力,能讓一個男人產(chǎn)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幻覺。
秦白已經(jīng)來到了窗前,隱隱約約間,他確實看見有道熟悉是身影——那不是蘇蘇還能是誰呢?
“蘇蘇,我好想你啊!”秦白已經(jīng)將腦子里的擔心扔到了一邊,伸出雙手想去擁抱住蘇蘇的靚影,“你在那邊還好嗎?你也一樣想我嗎?”
但他的懷里并沒有抱住蘇蘇,因為蘇蘇一轉身就躲開了他。
“呸呸,虛偽的負心郎!居然還有顏面說想我,你不配!”蘇蘇并沒有搭理他,“你不是答應說要娶我的嗎?你的大花轎呢,你的聘禮呢?最終你還不一樣娶了富貴人家的女子?”
“蘇蘇,你聽我解釋……”秦白覺得自己好冤枉,因此想還想說些什么。
“你不必跟我解釋那么多了,”蘇蘇一把甩開秦白伸過來的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一起過來吧,我們換個場合再把話說清楚!”
說完后,蘇蘇便已經(jīng)伸出手來拉秦白了。
“你想要帶我去哪里啊?”秦白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去哪里?到了你就知道了。”蘇蘇只是用力地拉著秦白,但卻沒有告訴他具體地點,奇怪的是,蘇蘇明明只是個弱女子,但她今晚卻不知道哪里冒出一股牛勁,硬是拉得秦白毫無招架之力。
蘇蘇的腳步飛快,秦白也跟著她的步伐前行,盡管秦白腦子里也想過不能繼續(xù)跟著她走下去,但雙腿卻不由自主地邁開了。
“蘇蘇,你,你,你不能停一下嗎,”秦白大聲說道,“你看這里風光多好,我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敘敘舊啊!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蘇蘇并沒有做聲,她的手上還是緊緊地抓住秦白,腳下依舊飛快如風。
沒多久功夫,蘇蘇終于在一個屋檐下停了下來。
“唉,累死我了,”秦白一邊擦著汗,一邊要湊過去親蘇蘇的嘴,“蘇蘇,我們好久沒有親熱親熱了,你真的那么狠心不理我嗎?你看這里多幽靜啊,要不我先替你解開衣襟了?”
“哦?你真的那么想嗎?”蘇蘇冷冰冰地問道
。
“嗯,想,做夢都想。”秦白回答說,“蘇蘇,我真的有好多話要對你說?”
“呸,你們這些臭男人,”蘇蘇依舊不冷不熱地說道,“還果真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家花不如野花香啊,秦白,你這個虛偽的男人,你都已經(jīng)娶了媳婦,居然還在我面前油腔滑調,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你別說得那么難聽好不好,蘇蘇,”秦白哀聲說得,“在我的眼里你不是妓,我跟我那新婚妻子之間根本就沒有真感情,你真的不肯相信我嗎?蘇蘇,你就成全我一次好嗎,今夜正值良宵,不如你我就再做一回那事……。”
說到這里的時候,秦白便將手伸到了蘇蘇的胸口,他本以為蘇蘇的斥責只是走個過場,最終還是會答應他的。
但沒想到迎接他的缺是一個巴掌。
“做那事,你就知道做那事!”蘇蘇說道,“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場合!”
“那,這里,是,什么地方?”秦白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于是一邊用手捂著被扇的嘴角,一邊結結巴巴地問道。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里是關公廟!”蘇蘇破口說道,“你居然還想在關老爺面前做這種茍且齷齪之事,我看你狗膽不小吧?”
關公廟?秦白腿下開始發(fā)軟,蘇蘇帶自己來這里干什么?
秦白的腦子里開始嗡鳴聲一片了,因為三年前他確實在這里做過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蘇蘇什么都知道了?
不,那事情做得非常隱秘,或許只有天上的神仙才知道,蘇蘇當時只是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她是絕對不可能知曉這一切的。
對,蘇蘇帶自己來這里,一定只是巧合而已,僅僅是巧合而已,秦白不斷安慰自己說道。
于是,他又淡定了下來。“蘇蘇,你,你怎么,”秦白還是有點無法接受蘇蘇的巨大反差,“你怎么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呢,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性子啊……。。”
“哼,換了個性子,”蘇蘇冷笑一聲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原先是個什么性子?”
“你原先啊,”秦白開始美滋滋地回憶了起來,“原先你是個既溫柔,又乖巧,還會懂得撫慰人心的女人,對了,蘇蘇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中了狀元,這有一大半要歸功到你的名下呢,如果不是當初你不斷地給我信心和鞭策,我怎么可能會有今天的成就呢?”
“哼,所以你就認為我當初對你說過的那些話都是發(fā)自肺腑的,對吧?”蘇蘇說這話的時候,連正眼都不看秦白一下。
“難道不是嗎?蘇蘇,”秦白幾乎要半跪在地上了,“那時候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啊,你說過我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而我也從來不把你當做一個普通的煙花女子來看待,那時候我們一起交談心思,暢想未來,這一切的一切,你真的忘了嗎,蘇蘇?”
秦白伸出的雙手已經(jīng)抓在蘇蘇鞋子上了。
“去你的!”蘇蘇狠狠地在他手上踩了幾腳,“你想得美,別以為老娘現(xiàn)在是只鬼,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說鬼話!”
“那蘇蘇你,……”
“我什么我,”蘇蘇白了他一眼道,“現(xiàn)在實話告訴你吧,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這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愿,因為在我的眼里,你和那些追求皮肉之樂的臭男人是沒有任何不同的,你們貪圖的都是我的肉體,卻一個個都做夢想要跟我交心,甚至引為知己,門都沒有!”
“蘇蘇,你……。。。”聽到這話,秦白一下子幾乎要崩潰了,“你的意思是,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你以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跟別的男人也說過,而你也一直都是在騙我的,對嗎?”
“對,你沒有說錯,”蘇蘇毫不否認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嫖客,跟那些男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秦白的心里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原來蘇蘇一直都沒有對自己動過真感情,原來自己一直蒙在鼓里,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單相思……。。
既然這樣,那自己又何必千里迢迢來到通州呢?
他心里有些開始恨起蘇蘇來了。
是這個女人,讓自己一直生活在對過去歲月的緬懷中不可自拔,也這個女人,讓自己對現(xiàn)有的幸福抱怨連連,不懂得珍惜,還是這個女人,讓自己疏遠了跟妻子落落的情感,讓她在無數(shù)個夜里獨守空房。
“不——蘇蘇——”秦白的心里還在抱著最后一絲幻想,“你一定是在騙我,也一定是在騙你自己,你當初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都是發(fā)自肺腑的,沒有人能夠偽裝得這么逼真……。。。。”
“我沒有騙你,又何必騙自己?”蘇蘇平靜地回答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當生活中從來沒有我這個人。”
說完后,蘇蘇輕輕咳嗽一聲,便要往外走去。
“你等等——”秦白一把拉住了她說,“不,你一定要給我個理由,這樣我才會心服口服,你當初為什么要說愛我,為什么要說我是最優(yōu)秀的,又為什么相信我一定可以成為狀元呢?”
“好吧,事到如今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蘇蘇停留了片刻,說道,“其實我當年也從未喜歡過你,從未,喜歡你的另有其人,是她一再要求我這么對你的,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另有其人?”秦白愣了一下,“蘇蘇,你開什么玩笑啊?當初我一個落魄書生,除了你還有誰會喜歡上我呢?”
“我再次申明一遍,我沒有喜歡過你,”蘇蘇正臉道,“什么叫除了我還有誰會喜歡過你?別隨便就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那你指的那個人是誰呢……。”秦白在腦子里一遍遍回憶,但還是一無所獲。
“沒錯,她就是涂涂,是我的貼身丫鬟涂涂。”蘇蘇回答道,“真正喜歡你的人是涂涂,而你卻一直不知情。”
“涂涂?怎么會是涂涂呢?”秦白腦子里全是霧水。
他在仔細回憶涂涂到底長成什么樣子,結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想不出涂涂究竟長成什么樣。
這也不怪他,因為那涂涂的臉上終年蒙著一塊黑色的紗布,秦白有一次像是聽人說起過,那涂涂先前也是個名妓,后來遭人毀容過,所以容貌才變得不堪入目。
不過,當時秦白的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蘇蘇身上,自然也就無暇顧及這丫鬟涂涂到底長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