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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將領(lǐng)鄧錫侯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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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將領(lǐng)鄧錫侯簡介

  鄧錫侯是陸軍二級上將,同時也是一位抗日將領(lǐng)、愛國人士、川軍中的領(lǐng)袖人物。下面小編就帶大家一起來詳細了解下吧。

  鄧錫侯人物簡介

  鄧錫侯是陸軍二級上將,同時也是一位抗日將領(lǐng)、愛國人士、川軍中的領(lǐng)袖人物。鄧錫侯是民國四川保定系實際第一首領(lǐng),統(tǒng)領(lǐng)四川省和西康省的軍權(quán),曾參加護國戰(zhàn)爭,率川軍出川抗日,參加了臺兒莊戰(zhàn)役等;擔任過四川省主席、民革中央委員、全國人大代表等職。鄧錫侯、劉文輝等人和平解放四川,他于1955年獲得一級解放勛章,1964年病逝成都,享年75歲。

  鄧錫侯人物生平

  出身寒門

  鄧錫侯出身貧寒,八歲喪母,十歲喪父,全靠舅母文氏撫養(yǎng)成長,故倆長感情甚篤。少年時,鄧曾就讀于鄉(xiāng)中私塾,由于天資聰慧,勤奮好學,因而功課優(yōu)異,深受塾師李樵(號鐵樵)的贊賞。

  清朝末年,朝廷統(tǒng)治腐敗,內(nèi)憂外患日深,民臺倒懸,孫中山領(lǐng)導的革命黨人十分活躍,地處川北偏僻之鄉(xiāng)的營山縣也受到進步思想的影響。剛開始懂事的鄧錫侯常與友人議及國家民族之大事,曾嘆息曰:"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在這種思想指導下,他與摯友相約,忍痛離開養(yǎng)育自己的舅母和故鄉(xiāng),到省會成都尋求出路。

  棄文學武

  1906年,鄧錫侯初到成都,人地生疏,正在焦慮之際,恰逢成都陸軍小學堂第一期招募新生。于是,鄧決心棄文習武。由于他身材魁偉,腦子機靈,遂被錄取。1909年,被保送到保定陸軍軍官學堂所屬的南京第四陸軍中學堂。因畢業(yè)考試成績名列前茅,又被送到保定陸軍軍官學堂第一期深造。辛亥革命前夕,在革命黨人的教育下。鄧錫侯尚未畢業(yè)就離開學校,毅然回四川參加新軍,在第十七鎮(zhèn)六十五標當教練官和幫帶。中華民國成立之后,他又轉(zhuǎn)到四川陸軍劉存厚的第四師任職,先任副官,后為連長。

  仕途升遷

  護國戰(zhàn)爭爆發(fā)后,正在川南敘州(今宜賓市)、瀘州一帶清鄉(xiāng)的川軍劉存厚率先響應“反袁護國”的號召,時任營長的鄧錫侯隨部配合蔡鍔領(lǐng)導的入川滇、黔軍作戰(zhàn)。他奉命堅守要隘馬鞍山,憑借險要地勢和自身的英勇機智,給北洋軍以重創(chuàng)而榮立戰(zhàn)功。隨即受劉存厚的派遣,前往駐大洲驛滇黔軍總部向蔡鍔報告戰(zhàn)況。蔡見鄧還是一個年不過二十、雄姿英發(fā)的年輕軍官,頓生愛惜之情,獎慰有加,要他回去轉(zhuǎn)告劉存厚,要進一步嚴明軍紀,能戰(zhàn)者賞,怯戰(zhàn)者罰。蔡鍔特對鄧錫侯說:“梁任公(啟超)電告,護國軍得到中外支持。廣西陸榮廷已經(jīng)宣告獨立......倒袁必勝。”蔡并專撥槍械五千以補充川軍。待日后向北洋軍發(fā)起總攻。護國戰(zhàn)爭勝利后,鄧錫侯升任四川陸軍第二師第三旅第五團團長,駐防成都市北校場。

  1917年7月,川軍師長劉存厚等與四川督軍羅佩金,戴戡在成都巷戰(zhàn)。鄧錫侯因率部阻擊支持羅佩金,戴戡的滇黔軍有功,并處決了縱兵殃民的禍首黔軍旅長熊其勛,受到獎賞。1918年,鄧錫侯升任四川陸軍第五旅旅長,駐防眉山、彭山、仁壽一帶。鄧為培植壯大自己的軍隊,提高部隊的戰(zhàn)斗素質(zhì),在眉山創(chuàng)辦了“軍事教育團”,自兼團長,將所轄各團,營軍官集中輪訓,每期四個月,獲得了明顯的成效。1920年,鄧升任四川陸軍第三師師長,先后駐防成都、廣漢、保寧(閬中市)等地。他又趁四川軍閥混戰(zhàn)之隙。在保寧舉辦了“軍事教育團”,再次培訓全師中下級軍官。1922年,鄧在軍閥混戰(zhàn)中率領(lǐng)第三師第一次進駐重慶市,并舉辦了“浮圖關(guān)教育團”。這時,鄧錫侯作為川軍將領(lǐng)已逐漸形成一支獨立的軍事力量,可以自主地在省內(nèi)從事內(nèi)戰(zhàn)活動了。

  1922年8月,四川陸軍總司令兼四川省省長劉成勛為鞏固自己的統(tǒng)治,以鄧錫侯想當軍長而對廢除軍長職銜的決定不滿為由,秘密挑動鄧的旅長劉銘吾、劉漢鼎反鄧。但事機泄漏,鄧錫侯乘春節(jié)在重慶看戲之機將劉銘吾、劉漢鼎二人解職、扣押,并聯(lián)絡唐廷牧、田頌堯、劉斌等師長通電反對劉成勛,揮兵直搗成都。嗣后,鄧錫侯部又遭到熊克武部的攻擊,被迫撤離成都,敗退川北綿陽,閬中一帶。不久,鄧又聯(lián)合北洋軍閥支持的楊森等部,通電擁護北京政府,指責熊克武、劉成勛等“擅開戰(zhàn)釁,阻礙國家統(tǒng)一”。由此,鄧錫侯受到曹錕、吳佩孚的嘉獎,被北洋政府委任為“國軍”第三十師師長,并加“驃威將軍”的頭銜。

  1923年冬,鄧錫侯、楊森兵分五路向熊克武部發(fā)起全面反攻,先后攻占重慶、成都。反熊各軍勝利以后,北洋政府論功行賞,于1924年5月26日任命鄧錫侯為四川省省長。他考慮到成都乃楊森所控制的地盤,不愿脫離駐在重慶的部隊,于是成都的省長公署形同虛設。1925年5月,北京段祺瑞執(zhí)政又改任鄧錫侯為四川清鄉(xiāng)督辦。

  楊森當了四川督理,野心勃勃,妄圖獨霸全川。這年秋,劉湘、鄧錫侯、袁祖銘、劉文輝、田頌堯組成倒楊聯(lián)軍,分兵幾路向成都進軍。鄧錫侯任聯(lián)軍副總司令,率部擔任主攻資中、資陽的任務。在寶興場的遭遇戰(zhàn)中,楊森的主力團被擊潰。楊森被迫退出四川后,鄧率部進駐成都。隨后,聯(lián)軍頭目在自貢召開分贓會議,他的實力僅次于劉湘,因而分得鹽稅專收權(quán),月征三十萬元,并占據(jù)華陽、簡陽、遂寧、合川、南充、彭縣、廣漢、金堂、新津、灌縣、新都、郫縣,以及松(潘)茂(縣)等廣大地域。此時,鄧錫侯已成為四川軍閥“四巨頭”(劉湘、鄧錫侯、劉文輝、田頌堯)之一,獨霸一方,在川軍中以其保定系關(guān)系而頗孚眾望。

  兵法手段

  當1926年秋廣東國民革命軍出師北伐進抵武昌時,川軍各部也相繼易幟改稱“國民革命軍”,鄧錫侯所部被編為國民革命軍第二十八軍,鄧任軍長、并兼任武漢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第七路軍總指揮。他將該軍擴充至五個師,十七個混成旅,一百一十四個團,另有炮兵特科部隊若干。鄧及其所部之旅、師長在自己的駐防區(qū)內(nèi),獨斷專行,發(fā)號施令,就地籌餉,預征田賦;抓丁派夫,擴充部隊。駐地有民謠說:“自古未聞糞有稅,而今只有屁無捐”,“一年幾征糧,百姓餓斷腸”。同時,他在松(潘)茂(縣)等藏、羌民族地區(qū),實行所謂“用陽剛的手腕,圖溫和的成績,舉國家的財力,實力,強制其同化與統(tǒng)一”的大漢族主義政策。鄧錫侯還長期控制了設在成都的四川造幣廠,大量鑄造銀洋銅幣,以保障日益增長的軍需供應。1928年鄧錫侯暗中支持楊森、李家鈺、陳書農(nóng)等反劉湘,1929年與劉文輝、田頌堯等一起反蔣介石,但皆失敗。

  1931年,鄧錫侯伙同劉文輝、田頌堯教訓名義上的部下李家鈺。同時,鄧錫侯還派出軍隊“支援”甘肅,軍事力量到達天水、武都一帶。1932年秋,四川軍閥之間爆發(fā)了規(guī)模最大的混戰(zhàn),即“二劉(劉湘、劉文輝)之戰(zhàn)”。由于劉湘向鄧求助,鄧錫侯暗中協(xié)助劉湘襲擊了劉文輝,劉文輝憤恨至極,曾欲設“鴻門宴”誘殺鄧錫侯及其部屬,達到不戰(zhàn)而瓦解鄧錫侯的軍隊。鄧獲劉部密報出走新都寶光寺,陳離師長來迎。鄧在旅長以上官員的會上動員說:“大家要眾志成城,萬箭齊發(fā),一舉渡過毗河,再克成都。這一仗打勝了,薪餉才能按月發(fā)放。”當劉文輝指揮第二十四軍攻占崇寧縣后,劉、鄧兩軍便在毗河兩岸對峙,鄧軍黃隱部并砍掉都江堰內(nèi)河的馬杈,成了鄧部的天然屏障,也造成毗河兩岸泛濫成災。鄧錫侯感到對峙局面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乃通過劉湘的高參劉從云向劉湘講明:鄧、劉兩軍鷸蚌相爭已呈膠著狀態(tài),只要第二十一軍出兵,劉文輝必定垮臺,二十一軍(劉湘部)就可以趁勢統(tǒng)一四川了。劉湘采納其議。劉鄧雙方在毗河打了一個多月,未分勝負。同時,劉文輝軍內(nèi)部分裂,眾保定系將領(lǐng)夏首勛、林云根、張清平等與二十八軍陳書農(nóng)、黃隱、陳離等師長商量和議,要求保定系團結(jié)一致,和力對付劉湘。然未實現(xiàn)。果然,劉湘第二十一軍一出擊,劉文輝即由毗河向岷江一線潰退。在鄧錫侯、劉湘等聯(lián)合進攻下,劉文輝部全線瓦解,只好率殘部退守西康。至此,四川軍閥最后一場混戰(zhàn)宣告結(jié)束。

  正當鄧錫侯與劉文輝在毗河鏖戰(zhàn)時,徐向前領(lǐng)導的中國工農(nóng)紅軍第四方面軍解放了川北通江、南江、巴中、宣漢、達縣等地,建立起川陜革命根據(jù)地。蔣介石一面調(diào)集“中央軍”胡宗南部進駐川陜甘邊境阻止紅軍北上,一面委派劉湘就任四川“剿總”軍總司令,統(tǒng)一指揮全川各軍。鄧錫侯任第一路軍總指揮,率部進剿川北蘇區(qū);他在“剿總”會上表示:“末將聽令,愿效驅(qū)策”,為完成剿滅共軍的任務,“犧牲一切在所不辭”。但會后他卻不滿劉湘的調(diào)遣,把第二十八軍的四十一個主力團分為前方進剿與后方整訓兩大部分,定期輪換,不把軍力全部投入前線。他命第七師師長馬毓智代理軍長,駐在成都與劉湘周旋,自己則坐鎮(zhèn)設在綿陽的第一路軍總指揮部里督師,由陳書農(nóng)任前敵總指揮。

  敗于紅軍

  1933年11月,鄧錫侯部十多個團先后到達昭化,廣元一線布防,伺機出擊。由于當時紅四方面軍王樹聲部自動縮短戰(zhàn)線向后撤退,鄧軍得以躑躅前進,半年多才占領(lǐng)旺蒼、南江兩縣。

  1934年6月,鄧部奉命進攻通江,進抵小通河沿岸與紅軍對峙。8月,紅四方面軍在萬源一戰(zhàn)擊潰劉湘主力,軍威大振,迅即回師西向,橫掃川軍其余各部。鄧錫侯部望風披靡,陣腳大亂,損失慘重,鄧只好到廣元整頓殘部。他對驚魂未定的部屬說;"你們進攻了幾個月,才打到小通河,但是撤退時,幾天就跑回來了。你們一趟子跑了七百多里,真是跑得快喲。我不怪士兵,但要問一問這些指揮官究竟在干什么?"第二十八軍撤至廣元縣不久,部隊番號改為國民革命軍第四十五軍。1935年3月,紅四方面軍主力。西渡嘉陵江,向川西北方向轉(zhuǎn)移。鄧錫侯令其前敵總指揮陳離率部在劍門關(guān)堵截,結(jié)果一個團被紅軍殲滅,鄧只好命令楊曬軒所部堅守江油、中壩、梓潼一帶。當紅軍西進茂縣、汶川等藏族,羌族聚居地區(qū)時,鄧錫侯又令四個團在松潘茂縣地域設防,妄圖阻止紅四方面軍與紅一方面軍會師,結(jié)果又被紅軍擊潰。

  棄暗投明

  6月,毛澤東、朱德率領(lǐng)紅一方面軍飛奪瀘定橋后,又迅速攻占天全、寶興,欲與在理縣、茂縣的紅四方面軍會師。此時,鄧錫侯奉命率部企圖從后山側(cè)擊已抵達寶興縣之紅軍。行軍途中,他接到紅軍總司令、護國戰(zhàn)爭期間就已認識的朱德和紅軍總參謀長劉伯承的信。信中懇切勸告鄧說:"黨中央、毛主席號召,國難當前,應停止內(nèi)戰(zhàn),一致抗日。紅軍北上抗日,如兄部愿來,我們歡迎,如有困難,暫時不來,希望互不干擾......"鄧一方面受到感化,一方面也為保存實力;一方面要按照朱、劉的要求給紅軍讓路,一方面又要向"剿總"交差應付,因此只好命令跟蹤部隊的黃隱、李樹驊部始終與紅軍保持一天行程距離,不時還要對空亂放幾槍幾炮。就這樣一直尾隨紅一方面軍離開寶興,翻越夾金山。

  抗日晉魯

  抗日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后,鄧錫侯在全國人民日益高漲的抗日救國熱潮的推動下,在中共中央特派員張曙時等的影響下,深明大義,顧全大局,主動請纓,出川抗日。

  1937年8月,國民政府將出川抗日的四川陸軍十四個師編為第二路預備軍,鄧錫侯任第一縱隊司令(后稱二十二集團軍)。9月,出川抗戰(zhàn)的各軍分別向成都、重慶兩地集中,準備一路北出劍門,一路東出夔門,馳赴山東,山西抗日前線。9月5日,在成都市舉行了有萬人參加的"四川省各界民眾歡送出川抗敵將士大會"。鄧錫侯在會上發(fā)表了激昂慷慨的講演, 他說:"我們四川人是具有愛國傳統(tǒng)精神的。黃花崗烈士有四川人;辛亥革命有四川人;護國之役也有四川人。當前國家民族面臨生死存亡關(guān)頭,我們身為軍人受四川人民二十余年的供養(yǎng),當然要拼命爭取歷史的光榮,籍以酬報四川人民......""我們只有長期抗戰(zhàn),才能取得最后勝利!川軍出川以后,如戰(zhàn)而勝,當然很光榮地歸來,戰(zhàn)如不勝,決心裹尸以還!"

  鄧錫侯的一番激情壯浯,使在場的將士熱血沸騰,人人振奮。歡送大會之后,鄧又召集第四十五軍駐成都的出川抗戰(zhàn)官兵,作了動員訓話。他說:"一二五師(師長為陳書農(nóng))官兵揚言:‘不發(fā)清所欠薪餉不出發(fā),你們的欠餉是應該發(fā)清的。......但是日寇侵我國土,殺我同胞,搶奪我們國家和人民的財產(chǎn),全國一致請纓殺敵,我們軍人的天職就是全中國民民,出川抗戰(zhàn)。前線情況,急如星火,怎么能說要發(fā)清欠餉才出發(fā)呢?"接著大聲問道:"你們是等發(fā)欠餉,還是馬上出發(fā)?"全體官兵激于義憤,齊聲應道:"愿立即出發(fā)殺敵!"

  1937年9月初,他指揮所屬第二十二集團軍陸續(xù)沿川陜公路出發(fā)。由于車輛奇缺,全體將士只有徒步行軍,沿途受到群眾熱烈歡迎,父老叮囑殺敵立功,使部隊倍受鼓舞。經(jīng)過一個月的急行軍,抵達寶雞,轉(zhuǎn)乘火車到達西安。這時突然接到蔣介石急電,因娘子關(guān)吃緊,命鄧軍立即趕赴前線。鄧立即率領(lǐng)部隊開赴山西潼關(guān),從風陵渡過黃河直達前線。

  10月22日,鄧錫侯偕副總司令孫震等抵達西安時,日軍已越過娘子關(guān),經(jīng)盤石,巖會進犯平定、陽泉,壽陽告急。于是,鄧部奉命馳援晉東。11月1日,鄧將集團軍總司令部設于馬首村,然后到壽陽面見第二戰(zhàn)區(qū)副司令長官黃紹閎,決定行動部署。隨即命令陶凱、王志遠兩旅在壽陽、陽泉一帶協(xié)同友軍阻擊日軍。當時鄧部武器裝備十分簡劣,每個士兵只有一支川造或漢陽造步槍和兩顆手榴彈,每師除數(shù)門迫擊炮外,山炮、野炮一門都沒有。其時雖已秋風蕭瑟,但每個士兵僅有粗布單衣兩套。鄧部將士全憑滿腔愛國熱忱,以血肉之軀與裝備精良之敵拼死搏斗。因傷亡慘重,乃退至榆次附近,擬向太原靠攏。

  11月6日,鄧錫侯部在太原附近的南畔村與日軍遭遇,并被包圍。在晚上突圍時,鄧墜馬摔傷,遇救脫險。此后,鄧將這一天定為自己的抗日遇險紀念日,教育部屬,勉勵自己,永遠不要忘記報仇雪恨。7日,太原棄守,戰(zhàn)局惡化,第二十二集團軍經(jīng)交城、孝義轉(zhuǎn)移至洪洞縣城,一面在安澤、沁源、長治一線構(gòu)筑陣地拒敵前進;一面整訓部隊,待命反攻。這時,八路軍總部亦駐在洪洞縣東關(guān)外。鄧錫侯曾與朱德多次會晤,并請朱德給二十二集團軍團級以上軍官講解抗日形勢和游擊戰(zhàn)術(shù)問題。以丁玲為團長的"西北女子戰(zhàn)地服務團",也常為鄧部演出精彩節(jié)目。第二十二集團軍剛到山西省沒有作戰(zhàn)地圖,鄧正在焦急時,周恩來親自帶來了在平型關(guān)繳獲的日本軍用地圖,鄧錫侯激動地說“患難見真情。”這些活動,進一步激發(fā)了鄧及鄧部的抗日愛國熱情,增強了八路軍與川軍的友誼和合作。

  魯南建功

  12月中旬,日軍相繼侵占南京、濟南,隨即一面從南京北渡長江,一面由濟南南下,企圖南北夾擊打通津浦鐵路。蘇北戰(zhàn)略要地徐州吃緊。國民政府軍委會急調(diào)各路大軍保衛(wèi)徐州。鄧錫侯奉命率第二十二集團軍從山西洪洞馳赴魯南,將集團軍總部設在軍事要地臨城。在第五戰(zhàn)區(qū)司令長官李宗仁的統(tǒng)一指揮下,鄧部從徐州沿津浦鐵路北上兗州設防,以阻擊從山東泰安方面南下之敵。鄧以第四十一軍防守津浦鐵路沿線各要點,并令第一二二師王銘章部集結(jié)滕縣一帶,筑城固守,以第四十五軍一二五師從界河前進,阻敵于泗水以北。這樣徐州危急局面才得以暫時扭轉(zhuǎn),人心初安。滕縣戰(zhàn)斗,王銘章師長壯烈殉國,陳離師長負傷。但川軍的巨大犧牲掩護了國軍主力部隊迅速集結(jié)到位。

  鄧錫侯率部駐防魯南時,能體察民情,尊重民俗。魯南是孔子的故鄉(xiāng),禮教十分嚴格。鄧特整肅軍紀,嚴禁部屬擾民、拉夫、派款,嚴禁部隊進入民間內(nèi)室,因而軍民關(guān)系融洽。正是在當?shù)厝罕姷姆e極支援下, 1938年1月14日,鄧部川軍初到魯南前線,就在兩下店夜襲敵營成功,斃傷日軍二百多人,俘虜四十個,繳獲槍械一批,首戰(zhàn)告捷,軍威大振。

  軍政川康

  1938年1月,四川政局發(fā)生波動。2月上旬,蔣介石電召鄧錫侯到漢口,征詢治川意見。鄧錫侯呈述了三點:其一,四川是抗戰(zhàn)后方,留駐川康的部隊不少,應保留川康綏靖公署,以統(tǒng)率川康部隊,其二,日軍正猖獗進犯,戰(zhàn)區(qū)擴大,應再抽調(diào)一些川軍出川抗戰(zhàn),增援前方,其三,張群是四川人,熟悉四川事,建議委張為四川省主席。蔣介石基本采納了鄧錫侯的意見。2月11日,鄧被委任為委員長重慶行營副主任。21日,鄧又被委任為川康綏靖公署主任。稍后,鄧即從前線回到四川主持川康軍務。

  鄧錫侯回到四川主持川康軍務時,川康綏靖公署的文武官員大多為劉湘的舊屬,對鄧懷有疑慮。他為鞏固統(tǒng)治,安定川局,支持抗戰(zhàn),公開聲稱愿以“公、誠、和、信”四個字來對待一切嫡系、非嫡系的部屬。他在一次綏靖公署處長以上的官員會上說:“我回四川繼任川康綏靖主任,是為了團結(jié)川康軍民,安定后方,征兵,征糧,支援前線。因為抗日戰(zhàn)爭是關(guān)系民族存亡之大事,決不能為了爭權(quán)奪利影響抗戰(zhàn),原綏署處級以上官員一律不變動,照常供職,我只派一個參謀長和各處幾個副職人員協(xié)助工作。望大家安心工作,實現(xiàn)安定后方,支援前線的共同愿望。”鄧錫侯在以后處理軍政事務時,遵守了自己的諾言,因而提高了威信,穩(wěn)定了局勢。1938年8月,董必武、林伯渠到成都專訪鄧錫侯,并希望鄧搞好支前工作。1940年,成都發(fā)生“搶米事件”后,國民黨準備逮捕楊伯愷時,鄧錫侯保護了他,使楊伯愷安全離開。1941年,鄧錫侯領(lǐng)銜組織“四川黨政軍民前線川軍慰問團”自兼團長,赴前線慰勞抗日將士。1942年,鄧錫侯兼任成都防空總司令時同意在成都城郊挖防空地洞,結(jié)果意外發(fā)現(xiàn)了前蜀國主王建墓。1944年湘桂之役后,鄧專門派人找周恩來了解抗戰(zhàn)前途,鄧堅定了抗戰(zhàn)必勝的信心。

  此外,他還在調(diào)和國民黨中央政府與川康地方以及地方各實力派之間的矛盾。另一方面,在外援交通極端困難情況下,為維持四川戰(zhàn)時經(jīng)濟體制,組織兵員、武器和糧秣方面;以及爭取美國、印度對四川的支援等方面,都費了許多心血。

  倍受排斥

  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但蔣介石仍不甘心失敗,親自坐鎮(zhèn)重慶,分別結(jié)集胡宗南、宋希濂、羅廣文等部于川陜邊和川、鄂,湘邊,妄圖作最后的掙扎。

  此時,鄧錫侯也正受到蔣介石的冷落、排斥,處于失意、徬徨的時候,他一方面看到國民黨統(tǒng)治的最后崩潰已是指日可待,決不甘心為蔣介石集團殉葬,更加懷念往昔朱德、劉伯承,吳玉章、張瀾等對自己的關(guān)照與厚望;另一方面,鄧又顧慮自己的官僚、軍閥身份以及參與堵截紅軍的歷史,怕全國解放后會受到追究和歧視。就在這時,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zhàn)軍和第二野戰(zhàn)軍的有關(guān)人員,川東、川西及川康地下黨的人員,民革、民盟和無黨派民主人士等都先后做鄧錫侯的說服、開導工作,希望他在解放大陸的最后一戰(zhàn)中為人民立功。中共中央南方局向鄧提出了關(guān)于起義的三條意見:第一,起義應按劉伯承司令員在北京廣播的原則辦事;第二,起義人員的財產(chǎn)概予保護;第三,起義后不得另立番號,不得移防,應就地維持秩序,聽候中國人民解放軍改編。鄧錫侯完全接受了這三條原則。

  川軍起義

  與此同時,國民黨西康省主席,第二十四軍軍長劉文輝也接到周恩來的電示:解放大軍行將西指,望劉(文輝)、鄧(錫侯)、潘(文華)等川軍將領(lǐng)團結(jié)起來,積極準備,相機配合,但不宜過早行動,招致不必要的損失。周恩來的電報對鄧錫侯,劉文輝、潘文華(國民黨西南長官公署副長官)的率部起義起了極為重要的推動作用。自此,他們?nèi)烁咏?jīng)常地秘密聚會,分析瞬息變幻的情勢,商討對策,并聯(lián)絡民主力量和地方勢力作好起義準備,迎接解放。

  重慶解放,蔣介石倉皇逃到成都。蔣在撤離大陸的前夕,又以召開緊急會議為名,邀請鄧、劉,潘到自己住地北較場,準備將他們挾持到臺灣。在此緊要關(guān)頭,鄧錫侯等于當日上午逃出成都,在奉伯常團的護送下抵新繁縣的龍橋。此時,川軍將領(lǐng)王纘緒接受蔣介石的派遣也從成都趕到龍橋,勸說鄧等回心轉(zhuǎn)意,遭到嚴辭拒絕。為防胡宗南部的攻擊,鄧等遂轉(zhuǎn)赴彭縣。

  解放四川

  在鄧錫侯、劉文輝、潘文華、陳蘭亭率部起義的配合下,四川省會成都市終于實現(xiàn)了和平解放。30日,鄧等起義將領(lǐng)和成都市人民群眾一起,熱烈歡迎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zhàn)軍賀龍司令員,王維舟副司令員率部勝利入城。

  解放后

  解放后,鄧錫侯先被任命為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兼水利部部長,后任西南軍政委員會副主席。1952年后,西南軍政委員會和川西、川東、川南、川北四個行署區(qū)裁撤,恢復四川省的建制,鄧錫侯被任命為四川省人民政府副省長。1954年后,鄧又歷任一、二、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委員會委員,以及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委員。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四川省委員會副主任委員等職。1964年3月30日,鄧錫侯在成都因病逝世,享年七十五歲。

  鄧錫侯55年軍銜

  1955年9月23日,鄧錫侯榮獲一級解放勛章,并沒有獲得軍銜。

  鄧錫侯后人

  鄧錫侯后人不多,有記載的是兩個兒子。

  大兒子鄧亞民出生于1915年,也是一名杰出的抗戰(zhàn)將領(lǐng),畢業(yè)于第15期陸軍大學,在抗日戰(zhàn)爭期間官職為團長,在抗戰(zhàn)勝利之后是第95軍的參謀長。在新中國解放之后一直在四川省內(nèi)進行政務工作,曾任民革中央團結(jié)委員。一直到2006年病逝于成都。

  鄧錫侯還有一個兒子出生于1940年,叫做鄧宇民。同他的父親一樣是四川營山人,也同他的哥哥鄧亞民一樣,始終在四川省進行政務工作。鄧宇民從1966年開始參加工作,直到1985年加入民革才算正式進入政治領(lǐng)域,之前一直在做與自身專業(yè)(生物系動物專業(yè))相關(guān)的工作。1933年鄧宇民擔任民革四川省委副主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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