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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母親苦難的敘事散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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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母親苦難的敘事散文

  描寫母親苦難的敘事散文:歷經(jīng)苦難的母親

  我母親已經(jīng)75歲了,頭發(fā)都早已經(jīng)完全白了,牙齒都早已掉光了,腰都躬了,走起路來步伐蹣跚,抖抖顫顫的,一副老龍鐘態(tài)的樣子,而且這樣病那樣病的,而不知道她實際年齡的人都說她有90多歲了,總之,我現(xiàn)在的母親就象一株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榆樹,泛著發(fā)黃的葉子,又似一棵歷經(jīng)滄桑的老柿子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倒下。可是我的母親才75歲呀,那些階級成分比較好的人家都八十多歲了還精神抖擻的,走路都沒有她吃力。那么是什么原因讓她比實際年齡老得多而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

  我的母親說:“在她很小的時候,由于我外公不管事,并且還有一個瘋了的四叔和我母親的一個17歲就守了寡回家的姑奶奶要養(yǎng),加上兄弟姊妹又多,因此從她記事起就是餓肚子,而且一直餓到土地下放才得以吃飽飯”。所以直到現(xiàn)在,我的父母對鄧小平帶給他們的好日子是念念不忘。

  我母親還說:“不單吃不飽,而且沒有衣服穿,無論冬天還是夏天都是光著腳丫子,一年到頭都沒有穿過一雙鞋子,衣服就穿哥哥姐姐不合身了的。到了解放以后,本以為可以過上好日子,吃上飽飯了,可卻是越過越窮,并且還被人害成了破落地主。”

  從母親斷斷續(xù)續(xù)的講繼中,我知道了個大概,本來一開始,我的外公家是被定為貧農(nóng)的,可是由于那個典當(dāng)我外公家房子居住的金維七看上了我姨媽和一個叫魯大缽看上我五舅做他女婿,叫我五舅去上門當(dāng)女婿,這兩個人沒有達(dá)到目的,所以就心生怨恨,因此在復(fù)查的時候,成為掌權(quán)的這兩個人就邀約著什么可麻子啦,施正明啦,徐永柱啦 ,一幫二牛懶漢硬是把我外公家的階級抬高了,變成破落地主了。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整天說是要消滅階級,消滅剝削,可每天又都在叫嚷著以階級斗爭為綱,不僅又臟活又累的活往階級成分不好的人身上攤,并且當(dāng)這些人家養(yǎng)得個雞啊豬啊(那個時候養(yǎng)不起鵝鴨的),或是才苦得一點點使用家什,又來一次徹底的大炒家,那些隊干部以及一群二流懶漢組成積極分子就來個趁機(jī)打砸搶,在經(jīng)歷了幾次炒家以后,早已是家徒四壁了。

  我母親說:“小的時候由于家里窮,我的大舅在解放前還不到18歲就三擔(dān)谷子(稻谷)替了人家的壯丁。由于家里窮,我四舅在很小就離開家就參加了解放軍去了,后來分在醫(yī)院工作。由于我的外公不管事,我大舅記掛著我的外婆,所以拒絕了人家留他在東北上門的好意,也拒絕了跟隨他所在的部隊去臺灣,而是選擇了參加起義部隊,后來回到了家鄉(xiāng)。”其實后來的事情我都知道,在兩岸關(guān)系恢復(fù)以后,那些一起和我大舅共事去臺灣的人都一個個榮歸故里,風(fēng)光無限地回故鄉(xiāng)探親。普茶寨的就有一個,在回家探親時還來瞧瞧我那可憐的大舅呢。

  成為破落地主之后,我三舅為了躲開那些人的迫害就跑去個舊去了,后來成為了一名錫礦工人。我大舅回來以后,本來一開始國家是把他分在電廠當(dāng)了一名電力工人的,可是那群無賴硬是把他要回來,后來又把他陷害去勞改去了。我的姨媽則跑去苦蕎寨(現(xiàn)在叫普茶寨)做了一名小學(xué)教師,輾轉(zhuǎn)于那些山區(qū)的村子教孩子讀書,一直教書到了退休。我的五舅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些人說是雷打死的,其實又沒有其他人見著,所以至今一直都是個謎。

  在我母親的四叔以及我母親的一個17歲就守寡回家的姑奶奶相繼過世之后,一大家子人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我外公外婆、我母親以及年紀(jì)還小的我老舅了。那個時候,只要戴上地主富農(nóng)帽子的都是受氣包,好事情沒有你的份,而又臟活又累的活那些貧下中農(nóng)不愿意干的活總往階級成分不好的人身上攤。

  在大躍進(jìn)時期以及后來的生產(chǎn)隊時期,在老的老小的小的情況下,一些挖大糞,挑水谷子、抬打谷機(jī)以及抬打谷子用的摜盆,挖煤炭、挑煤炭這樣的重體力活,別人家是男人才干的就自然而然都落在身體不好的我母親一個人頭上了。大扁擔(dān)壓的她心跳加速,喘不過氣來,一百多斤的擔(dān)子壓得她是兩眼冒星星,腰酸背痛。由于階級成分不好,農(nóng)閑的時候就被派去挖公路,修水庫,挖大溝,而農(nóng)忙的時候就又回來搶栽搶收。我母親還說,那個時候,無論是當(dāng)民工還回家搞生產(chǎn),吃的則是沒有糧食、沒有油星的清湯寡水,一句話吃的是能夠清得照得見你自己的樣子的清湯。餓著肚子還不單單是白天干活,晚上還要加夜班,經(jīng)常是到連著第二天的一二點鐘,而且剛剛睡下,早上天還沒有亮,那些中隊長的哨子又響了,催你快出工,總之,每天都是兩頭黑。

  記得有一次,我母親都熬不住了,走路都東倒西歪的了,當(dāng)她迷迷糊糊地挑著挑土的空籮筐走到一處洼地的時候。村子的有個叫三環(huán)的婦女就喊她,說是“老六孃,來這里歇一歇。”我母親說:“怕不行吧,要是那些個中隊長知道了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不單單要開會批判而且還會被處理的”。那叫三環(huán)的婦女說:“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叫你的。”于是幾個人就圍在一起抱著挑土的扁擔(dān)蹲下。本來只是說歇一下,可是大家實在太困了,原說瞇一瞇,可是才剛剛蹲下就都撲在膝蓋上睡著了,當(dāng)然也顧不得夏天的蚊蟲叮咬。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只聽見那叫三環(huán)的人喊她:“老六孃,快起來,差不多了。”幾個人才剛剛挑著籮筐到壩基上,那些中隊長小隊長就一個個睡足睡夠爬起來揉著眼睛來點名了。

  我母親還說,在那缺衣少食,缺穿少吃的年代,特別是在伙食團(tuán)大鍋飯后期,吃的是米糠粑粑,菜籽桿粑粑,甘蔗渣粑粑,吃得你拉不出屎來得用手摳。而吃杉樹粑粑、一個人一頓給你一斤蘿卜葉子,吃的讓你胃里泛酸水,清口水往上涌,直想吐,最后是吃的得了水腫病。那個時候得水腫病的很多,醫(yī)院住不下,就騰出解放前也不知是誰的家廟解放以后變成篾器社的地方來專門安置水腫病人。那個廣東來的女醫(yī)生還告訴我母親說,水腫病是因為長期沒有吃糧食導(dǎo)致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而黃豆是水腫病最好的藥引子。

  在那饑餓的歲月,饑餓讓每一個人瘋狂,能吃不能吃的都有人往嘴了塞,什么婆樹葉,桑葉、碎米飯果,小黑果都有人吃,甚至還有人吃上觀音土,因為每一個人都想填飽那個永遠(yuǎn)好似已填不飽的肚子啊。我母親說她吃麻栗果,吃我老舅彈珠珠贏來的一小木箱皮條果,吃的頭昏眼花,整個胃翻江倒海,而肚子卻很痛,虛汗淋漓,最后是又拉又吐的。

  說來也怪,在那樣的年代,就連吃口水都困難,每一眼井一到春冬兩季就干了,吃水得半夜三更的下井去一飄一飄的舀,要是你起遲了就挑不到水啦,而現(xiàn)在是每一眼井水都是滿東東的,而且人口是增加了不少呢,所以我父親也因此稱那個時代為咄咄怪事。

  后來,我母親結(jié)婚了,當(dāng)然我老舅也是長大了,可是結(jié)了婚的母親生活依然沒好轉(zhuǎn),依然吃不飽。勞動也沒有減輕,并且背著孩子依然得干那行生產(chǎn)隊干部分派的又臟又累的活計。因為我父親是長年累月的在外當(dāng)民工,生產(chǎn)隊分派的挑牛糞、挖田也就落在我母親身上了。

  其實在生下我之后,母親的身體越發(fā)瘦弱了, 那個時候由于大人營養(yǎng)不良,孩子也是體弱多病,所以我也是經(jīng)常吃藥,在我剛剛有所好轉(zhuǎn)的時候,誰知生下的我弟弟更是糟糕(我下邊的一個弟弟小我兩歲)。人家的孩子是活蹦亂跳,而我弟弟卻是整天病怏怏的,只能整天背在我母親背上,大腿才有人家的大拇指粗,也不知吃了多少藥,打了多少針也不見好,反正有一文錢都醫(yī)他了。為此我母親也不知哭了多少場,我記得我母親還罵背上的弟弟,說沒有那個命要走就走吧,活著不但你受罪,別人也受累。我的那個弟弟三歲會走路,四歲會說話,不過他可是大命人,跟他一起的幾個活蹦亂跳的孩子都在那個時候沒了,而他卻出奇般的活了下來,就象人們說的那樣,有命不怕病。不過我弟弟由于從小生病的緣故,腦筋老是轉(zhuǎn)不過彎來,比正常人都笨,直到現(xiàn)在有好多事情都跟不上正常人,因此只能做一些簡單的粗活。

  由于我父親長期不在家,本來我家住著才樓上樓下一檔的耳房,我爺爺奶奶都不給在,并且與我大爹大媽,四叔四嬸一起合起來攆我媽媽。后來是租人家的房子在,到處搬房子,租房子都租怕了,再后來才批了一點坡坡地沖了六板墻,蓋了兩檔矮房子,才算安定下來。

  也許我不厭其煩的說這些,現(xiàn)在的人不一定理解,那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你們沒有經(jīng)歷過。當(dāng)然也有的曾經(jīng)經(jīng)過著那樣的年代的人卻在竭力否認(rèn)那段歷史,試圖掩蓋饑餓的事實真相,如果有這樣人,我說,他們不是那個時代的掌權(quán)者,就是那個時代的得利者,還有對那個無神的時代卻又對那個時代象神一樣的敬奉和崇拜者。

  現(xiàn)在,只要我的那些個侄女,侄兒喊苦喊累,我父母都會對他們講自己的過去。我父親說:“自己所處的時代是只叫你干活計,吃的是不分給你,也沒有人管你,分派給你的還盡是一些超重的重體力活。任務(wù)是一天比一天加重,吃的是一天比一天差?,F(xiàn)在都不講階級成分了,人人都是平等的,而他們自己所處的那個年代講階級成分,階級成分不好的人有才十一歲到十二歲就被趕上公路水庫干活去了,按照現(xiàn)在的說法應(yīng)該還是童工。他們一年苦到頭累到頭,到了年三十也是沒有一頓飽飯可吃。”而我的母親教育我侄兒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所處的時代為好了,你們還喊苦喊累累,你們現(xiàn)在苦苦累累,最起碼那兩顆干冷飯不會沒有,而我們過去是餓著肚子干活,所以你們要知足,懂得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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