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的歷史故事大全(2)
10.成湯滅夏,順天應人
“成湯革命”,推翻了夏朝,建立了商朝。湯的謚(音是)號是在其名前冠以的“成”字,乃指湯滅夏之成功。湯大敗夏桀于鳴條,并將桀放于南巢,遂還都至亳(音博),在東郊發(fā)《湯誥》,遍告諸侯為什么伐桀,《史記》所記則是成湯遍告諸侯要有功于民,否則就會受到上天的懲罰。
不管《尚書》里的《商誥》,還是《史記.商本紀》所引用的“誥”的內容,意在昭示天下,商的建立是合乎天意的,而且要“有功于民”。其實此前,湯的左相仲虺就為湯作《仲虺之誥》,勸勉湯不必對用武力取得天下心生慚愧,已經作了“名正言順”的輿論工作。
換言之,商代夏,乃是不可抗拒的時代潮流。就是到了現(xiàn)代,布什發(fā)動伊拉克戰(zhàn)爭推翻了薩達姆政權,也是要向世人宣布他的種種“理由”的??磥?,“輿論意識”古已有之。
11.商朝歷史,光武中心
按《夏商周斷代工程年表》,商朝的建立年代應在公元前1600年,從成湯至帝辛(紂),共傳十七世三十一王,此世系多得甲骨文卜辭映證,也得到了“夏商周斷代工程”年代上的論證。關于商代的都城,與夏類似,多有遷徙(“準商朝”多達八遷,商朝亦有五遷),但無疑“亳”和“殷”是商代定為都城年代最長的兩個地方,累加起來有四百來年,差不多占了商朝整個歷史的三分之二以上。
《中國歷代史話》(第一卷)把商朝的歷史分為前后兩個時期,即“從成湯建國到盤庚遷殷,共歷九世十九王”和“從盤庚遷殷至帝辛(紂)亡國,共歷八世十二王”。前期歷三百年,后期歷二百五十五年,這近六百年的歷史當然包括了由興到衰的過程,類似夏朝,這一過程也有一段“中興”。
12.伊尹放太甲,以德治天下
《尚書》里有文《伊訓》,是伊尹在成湯嫡長孫太甲即位后,于祭祀先王成湯時對其所進行的一番教導。先是總結了一段歷史,贊美了夏的先王大禹,而禹后來的末代子孫不遵循禹德,結果“皇天降災”,使有“天命”的湯重開美德,贏得天下,得到了百姓的擁護。
伊尹便借成湯當年提出的“三風十愆(音遷,過錯)”告誡太甲引以為戒,務要實行清明政治,行善積德,以免誤國。難怪伊尹對太甲“作訓”,因為“太甲即立,不明,伊尹放逐桐”(《尚書。太甲上》)直到太甲在祖父湯的葬地思過反省,才又恢復帝位回亳。
所以,行湯之政也好,行禹之德也好,我國古代建立朝代的理念講究一個“德”字,這是順乎天意和順乎民意的一種體現(xiàn)。夏興、夏亡和商興的歷史似乎說明了在“天”的概念下,業(yè)已形成了某種政治機制,即朝代若不能順乎天意的話,要么由有“天命”者取而代之,要么可實施自我調整――“彈劾”。
這個基礎是什么?這便是“天意”和“民意”,正如《尚書。太甲中》記載伊尹作書曰:“民非后(民若無君王),罔克胥匡以生(哪能相互救助而生);后非民(君王若無民),罔以辟四方(何以統(tǒng)治四方)。”這是很原始的君與民的關系,我想革命年代的那種“軍民魚水情”應源于此。
《尚書。太甲下》記載伊尹進一步告誡太甲:“嗚呼!惟天無親(只有天沒有不變之親人),克敬惟親(恭敬者才去親近)。民罔常懷(民哪能歸附不變之人),懷于有仁(只歸附仁者)。”又曰:“德惟治,否德亂。與治同道,罔不興;與亂同事,罔不亡。”這里已經出現(xiàn)了“德”、“仁”、“道”的概念,這是后來形成中華元文化的基石。
13.盤庚遷殷,施實德于民
盤庚遷殷,標志商朝“中興”的開始,至武丁達到興盛的頂峰。盤庚繼兄位實際上接了一個“中衰”的攤子,所以他決心遷都以穩(wěn)定局面,但遇到了阻力。《尚書》中的“商書”部分,有誥體之文《盤庚》,分上、中、下三篇,系盤庚告群臣、告庶民,講這第五次遷都的必要和好處。
因為“民不適有居”,不得不作思想工作,其依據(jù)是“先王有服(事),恪謹天命。”在告誡大臣時,訓道:“汝克黜乃心(你們去掉私心),施實德于民(惠民實在的好處),至于婚友(直至親戚朋友),丕乃敢大言汝有積德(于是才敢聲言你們有積德)。”
盤庚把尊天命、施實德于民,視為執(zhí)政的基礎。此時的“天子”,若是“明”,就要把百姓放在眼里,并要求官員“恪黜乃心”,盤庚甚至有言:“邦之臧(好),惟汝眾(都是你們的功勞),邦之不臧,惟予一人有佚罰(都是我的錯誤和罪過)。”很有一點清明政治的味道。
說這是“公天下”的思想遺存,或不為過。所以說盤庚這個繼湯之后的第二十個國王,是一代明君,他不僅以遷都為契機,打擊了“傲上”的貴族勢力,還明確了“施實德于民”的治國方針,致使動蕩的商朝走向了中興之路。盤庚遷都之殷,當時并不稱之為殷,而稱作“大邑商”或“商”,至周滅商后,始稱此為“殷”,隨著王朝的更迭,這座商朝的都城漸次廢棄,終成廢墟,遂在秦漢時期便有“殷墟”之稱。
14.武丁修政行德,殷道復興
自盤庚后,經三任國王的繼續(xù)開拓,至第十一世第二十三任王武丁時,商朝達到了鼎盛時期。武丁在位五十九年(公元前1250年――公元前1192年),國力空前強盛?!妒酚?。殷本紀》如是評價武?。?ldquo;武丁修政行德,……殷道復興。”《尚書。周逸》系周朝之周公在還政于成王以后對成王的誥詞,其中有一段文字提及武丁:“其在高宗(武丁為太子時),時舊勞于外(長期勞苦于外),愛暨小人(惠顧百姓)。
作其即位(及其即位),乃或亮陰(有時信默不言),三年不言(三年不輕易說話)。其惟不言(或許因其不輕言),言乃雍(言則和順合理)。不敢荒寧(不敢荒廢政事貪圖安逸),嘉靖殷邦(以使殷邦和美)。至于大小(從群臣到百姓),無時或怨(沒有對他有怨恨的)。肆高宗享國五十有九年(所以高宗在位五十九年)”。這段也說明武丁的品德,以及上下對其擁護的程度。
至于武丁的政績,則在于兩點,一是啟用賢臣(如傅說、甘盤、祖己)在治國修德上出謀劃策,乃至對自身進行“諫言”;二是征鬼方等周邊方國(主要包括北方的鬼方、土方和西方的羌方,以及江漢流域的荊楚),鞏固了國防,擴大了版圖,加強了民族的交流和融合。《中國歷代史話》(第一卷)寫道:“武丁時期,商王朝的版圖和政治影響空前擴大,以王畿為中心,在西方達于秦隴地區(qū),在東方直至海濱,在北方已越過西喇木倫河,在南方則越過江漢流域,到達湘贛地區(qū)。”疆域不可謂不廣。
不過,商之中興約略百年,既然到了武丁時期達到了頂峰,那么自武丁之后就走下坡路了。
15.商朝復衰,始于祖甲
武丁的兩個兒子先后繼承王位,即祖庚、祖甲。如《史記》所載:“帝甲淫亂,殷復衰。”另,《國語。周語下》也有“帝甲亂之,七世而隕”的記載。淫也好,亂也好,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因為腐敗而導致社會不安定,使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按說,祖甲曾有一段逃亡民間的經歷,即帝位后,“爰之小人之依,能?;萦谑?,不敢侮鰥寡。肆祖甲之享國三十又三年。”(《尚書。無逸》)這是周公在還政于成王后告誡成王中的話,看來周公對祖甲還是持肯定態(tài)度的。
至于史說“帝甲淫亂”顯然是指其晚年,除荒淫外,如對外征西戎,開不義之戰(zhàn);對內則“重作湯刑”,實行酷法。周公對商之衰亡的分析相當精辟:“自時厥后,立王生則逸,生則逸,不知稼穡之艱難,不聞小人之勞,惟耽樂之從。
自時厥后,亦往或克壽?;蚴?,或七、八年,或五、六年,或四、三年。”(《尚書。無逸》)殷的歷史正是自祖甲后,一代不如一代,各個荒淫短命,以致“七世而隕”。商朝的最后兩帝,即帝乙、帝辛,這父子倆荒淫殘暴,終于導致“鼎遷于周”。
關于對這個朝代的制度、機構、經濟,以及科學文化等等方面的情況似也應有個大致的了解。除了從古書記載上得知一些信息外,考古發(fā)現(xiàn)無疑提供了最可靠的依據(jù),其中就包括大量的出土文物和偶然于1899年重見天日的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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